言光伯是不想节外生枝的,但是现在大家伙闲着也是闲着,他也不好限制陆景的行动,只能叮嘱道。
“好,注意别让对岸看见。”
“放心,我不出走太远,就在村里随便看看。”陆景道。
说完他便推门走了出去。
拿到皇城司发放的赏银后陆景就在城里找了处比较僻静的地方,给自己和阿木买了座小院。
每日练功不缀,两耳不闻窗外事,也没怎么再出过城。
而就像言光伯所说,邬江城是大城,无论南边的水灾还是北边的干旱,其实都没怎么影响到城里人的生活。
河岸两旁的那些个秦楼楚馆,勾栏瓦舍也依旧生意兴隆,夜夜笙歌。
但出城后还是能感受到一些不同的,陆景这一路上看了看,才发现周边很多村子里的确是多了不少人,有些没屋子可住的人甚至直接在野地上搭起了草棚。
气氛比着之前他住城外的时候明显是要紧张了一些。
好在无论是民间的善堂,还是官府都在大力救济流民,至少目前来看暂时还没有出什么大麻烦。
陆景在村子里转了一圈,也没发现什么可疑的人事,心下这才稍定。
他倒是并不太担心言光伯要抓的那个名叫向飞熊的逃犯。
皇城司的人也不是吃干饭的,向飞熊犯事后,他的家人朋友,武功师承都被扒了个干干净净,而这些出发前言光伯也都已经对陆景一一交待了。
打一个所有信息几乎全透明的对手要是再打不赢,那陆景这两年就算白练了。
实际上他这次出城主要警惕的还是那些无法以常理度量的诡异之物。
自从经历过秘籍杀人事件,又翻看过阎王箫的随笔后,陆景已经清楚这个世界并不像表面上看起来这么简单,危险可以说无处不在。
这也是为什么他这段时间练功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