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水寒震惊不已，恶心不已。

而那两个号称是魔都这座大城市里面最出彩的名觉花旦，早就已经没有了戏台子上的风采，双眼无神，已经看不出是男是女，一动不动的趴在戏台子上，花容失了颜色，淡妆化成了水顺着两个花旦嘴里的血水流了出来，十分凄惨。

戏台子上，一个嘴里有着双面獠牙的怪物，双眼赤红，一双手臂的指尖上，绿色的指甲超过了正常人的长度，长发披散，浑身黑炭般的颜色，与他身上穿着青色的道袍十分违和。

他易水寒是个坏胚，但他还没有坏到这种烂泥巴的程度，他不可能昧着自己还仅有的那一点良知来做事。

这个时候，他已经顾不上尊敬这个林家的老爷子，他死死的盯着林清流，像是要把这个看起来仙风道骨的老东西给看穿一样。

林清流冷漠的看了易水寒一眼，如同在看一个死人，眼神看的易水寒遍体发寒但易水寒还是迎着头皮对视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