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凡不是不清楚。

劈头盖脸的一顿乱骂，这些所谓的医药公司负责人叫大气都不敢出，打了个招呼就直接从会所离开，就连林凡这次初次见到冯远征的陌生人，都要为他竖起大拇指。

冯远征头一次嗤笑一声，骂道：“还不滚蛋？还想我留你们喝茶啊！是不是自己家的那点东西不想留了？！跟着一个小屁孩跑来跑去，亏你们还是魔都的医药公司领军人物！臭不要脸的东西”！

冯莹硬拉着冯远征坐下，然后看着林凡，用命令般的语气：“你也坐下”！

臭妹妹！这是林凡心里最真实的想法，本来以为看到一个会撒娇的冯莹会是不一样的，谁知道依旧是本性难移。

冯远征看的眼睛一亮，不错，能被自己的女儿给驯服，就怕这小崽子现在这里是不是装的，唉，男人都不是好东西，冯远征倒是忘记了，他自己也是一个男人，而且全然将林凡先前说要商量事情给忘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