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在床上缠绵了许久。双双筋疲力尽后,萧凤轻轻说:“其实那包里装的是艺术品。可不是什么人头。”
“哦!艺术品?你什么时候也玩弄起这么高雅的东西了?”我饶有兴趣地问。
萧凤叹了口气:“这种另类的艺术,恐怕只有我和白老大会了······”
“白骨?”我愣了,白骨这个二十多年前被神化了的男人,光是听这个名字我都会觉得头皮发麻。他还懂艺术?
“那里面装的是人皮······”
“丁大力的皮!?”我惊叫一声。整个人摔倒在地板上。
“我······草!”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