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索凳子上地铁钉,这些凳子经过了时间的摧残早就快散架子了,那些三寸长的铁钉也都高高的凸出,只要我用点力,肯定能拔出来。
别误会。我可没想救你。只是觉得就这么让你死了,太便宜你了,而且你要是死在办公室我很难向上头交差!
我笑着说:那我真应该感谢你的上司了。
妈的。这些该死的铁钉…怎么还镶的那么牢。
你是什么人?看样子还会几下功夫,听他们说,我弟弟是被你一招打倒地,你姓什么。叫什么。
我姓曹。我说。
名字。
我哈哈大笑:曹你妈!
你他妈地!林队又是一拳甩在我脸上。
幸好他们没有注意我双手的动作。还有凳子后面的那一滩血。
我将铁钉握在手中,大吼道:妈地。你们打把,老子今天让你们打,看你门还有什么能耐!有什么厉害的招数尽管使出来。老子接下了!
哟!小子,你脾气还挺冲,来呀,把家伙拿过来。
好勒!
一个条子弯腰去开放资料的橱柜,从里面掏出一个挺吓人,也挺怀勾我幻想的玩意,那是一柄生了锈地榔头!
哈哈那东西不是劳资以前玩地么。
握着榔头的条子两步跨到我面前:林对,这小子还挺有意思,喂,小子,你知不知道南吴谁是用榔头起家地?
我瞪大了眼睛装白痴:谁?
就是你老子我!榔头带着呜呜声冲着我的脸砸来,这玩意不比刀剑凶狠,但比刀剑更残忍,打在人身上只是青肿,可是却能直接伤到筋骨,这一榔头要是被他砸中我的半张脸就别要了。
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手铐终于被打开了,在躲过榔头攻击地同时,我在林队和另外两个条子惊讶的表情中,将铁钉深深轧进那人的眼中。
哇哇!我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