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死活!反正就是不准爹用这种药!快走,快走!”
“唉!你这丫头!”
我现在非常想张嘴问一下。那个‘春娃’的后遗症是什么,还有,我身上这些凉凉的药膏究竟是什么玩意,但当春泥招呼春娃时,我的心凉了一大片……
“春娃,我们走。”
“哑吧哑吧,哑哑吧吧。”
“嗯,乖!”
“砰。”门被关上了。
拜他玛,后遗症不会是变成哑巴吧?
第一天(以我睡醒当天来计算。)
刘家村与春家村火拼,阿大受伤,春泥回来照顾。晚上,有个粗手笨脚的人扶着我,往我嘴里塞了一些味道实在不怎么样的饭菜,最让我气愤的是,他喂完饭就走了,连嘴巴也不帮我擦,他玛的,老子恨你!
第二天,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发生,依然是那个该死的家伙给我喂饭,这次虽然没有忘了帮我擦嘴,但他的口臭味让我实在很受不了,衰!
第三天,我能感觉到自己身体的情况越来越好,就在我觉得自己已经恢复了活力准备睁开双眼去看黎明的曙光时,有人将我胸前的药膏强行撕去,换上了新药,这个时候我才知道自己胸口受了严重的伤。
第四天,阿大的两个儿子春根、春生回来了,两个人地说话声都很豪放,粗野,应该很能打,还在房间里说好晚上去找刘家村的人算帐。一个小时后他们回来了,好像还是打输了,别的没听清,就听到春根抱怨了一句:“玛个逼!刘家村里真是什么兵种都有!刘大顺的三个儿子,他们什么时候退役的?”
第五天…春家村与刘家村再次约架,结果输。
第六天…刘家村的人找上门来,被春家村的人联手攻之,退敌成功,这是我处于半昏迷状态中所听到的唯一喜讯,就在战胜了刘家村的当晚,我喝上了鲜美的鱼汤,虽然……里面很多鱼刺,但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