鞘敲打着那个男人的脑袋:“喂,喂,醒醒,列车到站了。”
……
没反应,我见右边有一个用来洗车用的水枪,抽出来,打开阀门,顿时一道水龙直喷到那日本军官的身上。这后坐力也够大的,差点让我摔倒在地。
“啊!”那个日本军官发出惨叫,随后还说了些什么。我听不懂。
看着他那四脚朝天地样。还真是有点滑稽。
我走上前抓起他的头发,将他身体放正,他一见到我,就冲着我高声咆哮,看样子好象在训儿子似的。
“妈的!”我甩手就是两个耳光扇在他脸上。
“会说中国话不?杂碎?”冷不丁被我一扇,他有点愣了,瞪着我却不开口。
“诺。就是这两个人。”两个从头到脚被绑的严严实实的男人被白骨拖进了屋。然后他找了个椅子坐下,抽起了含有海洛因的香烟。
审讯,这事儿说实话我还真没干过,不过什么方法能使人打心里恐惧,这点我很清楚。
我抓起桌上的秋雨丸,走到日本军官面前,冷笑着问:“说吧。你们这个杂碎国家究竟在干什么,大规模杀伤性武器也敢研究,想打仗?”
这个胖子很明显会听中国话。冷笑着把脑袋一扭。
“好好好,不说是吧,没问题。”对他我可懒得罗嗦。
我走到一名保镖身边,狠狠在他脸上踩了几脚。
那保镖缓缓醒来,然后他瞪着我,挣扎着。
别废那个劲儿了,留点力气叫唤吧。”我笑着说。
白骨从嘴中吐出浓浓的白烟,问:“你会不会审讯,不会审我帮你。”
一听到白骨说审讯,我立刻想起了陈芸身上的那几十道细微地刀疤,红着眼睛瞪着他。
白骨摸着下巴说:“在想小芸?”
“是。”
“那是刀仔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