绷带,显然是受了轻伤,他憨厚地冲着我笑了笑:“夏宇,谢了。”
“妈的,客气个什么劲?上车再聊。”我扫了一眼那辆越野车,里面似乎还有一个人。
“那车里的是谁?”我问。
在雨中,白骨的脸忽然抽搐起来:“是屠爷,他受了重伤,快不行了。”
“怎么……怎么会这样?”我倒退了一步,好象一柄大锤重重地打在我的心里。
“师……师傅。易金他们冲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