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发后面那断掉的小辫子再次长了出来,被扎成了一束。
我笑着走进屋,喊到:“呦,真是稀客啊,我正想问谁那么有本事把我的两个小弟打成重伤的,原来是白骨哥啊。”
奶爸看到灰熊愣了一下,恶狠狠地对着他比了个中指。
白骨抬起头看我,嘶哑着喉咙,幽幽地说:“夏宇,如果不是看在你和小螳螂的面子上,你这两个小弟的手和脚早就变成我屋子里的装饰品了。”
我早就习惯了白骨那种惊悚式地说话语气,笑到:“真不知道我这两个兄弟又在什么地方得罪了白骨哥?”看了一眼头破血流的炮手和沙袋,我啧啧有声到:“白骨哥还真是手下留情了,要不然你们两个连小命都没了。”
灰熊呵呵一笑:“宇哥,耶稣的事情,我老大是知道的,只是懒得理会罢了,可你也不能让你的手下去扫我老大的场吧?”
我皱眉:“扫场?炮手,你们两个都干了些什么?”
没等炮手说话,白骨从一个塑料袋中取出一柄遍体漆黑的长枪。
周围的小弟惊呼着掏出了武器对准灰熊和白骨。
我也是一惊,不过慢慢的,我缓过神来,说:“白骨,你什么意思?拿这把破玩具枪来吓唬我?”周围小弟一听是假枪,也都疑神疑鬼地放下了手中的枪。
白骨摇摇头:“这是我最喜欢的玩具枪,你看,被你的小弟弄坏了。”
果然,那柄枪的枪身上有一道裂痕,扳机处也断开了。
我摸着嘴巴,想不明白他究竟什么意思。
我指着那柄玩具枪,又指了指炮手和沙袋:“就因为这事儿,你把他们打成这样?”
白骨忽地笑了:“夏宇,我怀疑耶稣那件事儿就是你做的。”
我大惊失色,吼到:“白骨,这些话你可不要乱说!”
白骨连连摇头地站起身来,掸了掸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