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点头:“好,我现在就去。”
夏老二走了,只剩下满屋子的酒气。
两天以后,夏老二又来了,还带了一个女人过来,这个女人就是纯纯。
纯纯见到我之后,站在门口哭了,哭的伤心到了极点。
夏老二在旁劝到:“别哭了,大过节的,哭什么!”
我问:“今天是什么节?”
陈芸淡淡地坐在我身旁,说:“宇,过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