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人?”那男子冷冷地看着我问。
我扫了他一眼,有气无力的说:“朋友。”
那男子身后的妇女拦住了他,劝到:“天儿,别着急别着急,是这位小兄弟送小楠过来的,对人家要客气。”
我很干脆地摆摆手,说:“不用了,你们还是担心里面那位吧。”我确实很不想搀和进这一滩浑水,不要说许楠才跟我认识了两天,就算浩南被砍伤,我也只不过象征性地去医院看了他一次而已。
我习惯性地打量着这个叫‘天儿’的男子,虽然他给人一种书生气,但是从他眉心中间隐约散发出一种类似与我们黑道的气味,很邪。
对天发誓,我不是看面相,看手相的,那些都是骗人的,我之所以这么说完全是凭着自己在社会上这么多年来的经验。
这名叫‘天儿’的男子叹了口气,走过来伸出手,说:“幸会,我叫欧阳天庆。”
我懒洋洋的介绍着自己的新身份到:“我叫夏宇,幸会。”
欧阳天庆问我:“你和许楠是什么时候认识的?她为什么会病倒?”
我想了想,说:“三天前,在网吧,这几天小许都在网吧过夜的,唔,这么算起来,我跟她也认识三天了。至于她为什么会病倒,我就不知道了。”我说的也是实话,我总不能说:“操,这有什么,不就是抽了根我给的烟,昏过去了么?”
欧阳天庆的父亲,也就是那个中年男子,要了我的手机号码后,非常大方地签了一张五万元的支票给我,说是感谢我送楠楠到医院来。
一看这架势,我心想:“还是走吧,人家都是什么人?财大气粗的,死皮赖脸的留在这,人家还以为我要撬墙角呢。”当即我耸耸肩离开了医院。
握着这五万元支票,我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这时我才觉得自己特渺小。为什么这么感觉,连我自己也说不清楚。
在未来的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