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假的身份证,记住,你以后再也不叫九哥了。忘了这个名字!”
等到火车‘轰隆隆’开起了,我才缓过神来,我根本就不知道自己是如何上的车,脑子里一片混乱。看着虎哥在站台向我招手,我的眼泪终于情不自禁的流了下来,如滔滔江水,一发不可收拾。
我就这样离开了海州市的,在离开的同时也背负着一个杀人犯的称号。
看着建筑物不断倒退,我迷迷糊糊的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