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有两个团。”
面对师团长竹内宽电报询问,受到正面狙击,已经连续组指了六次进攻,但是却一次次被打回来的战前指挥官。望着敌人阵地上,那一片在战火中依然屹立不倒,迎风劲舞,扬起了片火一样的灿烂与坚毅的青天白日国旗,感受着这片战场上最坚顽的防御与反击力,这位联队长迅速更改了自己的判断,“不,他们是一个师!”
“戴安澜的二百师?”
“不像!我军连续在二百师身后追击了整整十天,戴安澜部虽然也组织了几次小规模狙击战,但是这样的举动。只是为主力部队继续逃窜。赢得必要地时间罢了。无论戴安澜有多强,能够让这支部队不被打散,已经是他的极限。下官有足够的理由坚信。在这种情况下,戴安澜绝不可能带领全师停下脚步,转身和我军决一死战!”
看着部下传送回来的电报,竹内宽点了点头,他身为日本陆军军队公认最具有攻击力的将领,当然清楚的明白,兵败如山倒,面对这种无可逆转的败局,一个指挥官如果没有钢铁般的统率手段,没有振臂一呼必将应者如云的精神领袖魅力。没有在任何情况下,都能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创造奇迹的手段,就绝对无法做到这一点!
戴安澜虽然也是一位不可多得地名将,在他的身上,也拥有日本军人般的坚毅与果断,但是……
和戴安澜在同古城反复交手,已经彼此慢慢熟悉了对方作战风格,甚至推敲出对方性格特征的竹内宽,缓缓摇了摇头。“他还差了一点!”
戴安澜不行,杜聿明不行,廖耀湘不行,孙立人不行,那个穿着睡衣玩麻将,当真是有着几分大将之风,帝国军队炮声一响,却率先逃跑,一口气就逃到保山附近,当真称得上御敌无术逃跑有方地第六军军长甘丽初更不行!
“拿地图来!”
随着竹内宽一声令下,高桥筱少佐立刻从随身军用挎包中取出一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