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这样做,有争权夺利的势头,不符合谢晋元老师,养天地之正气,的宗旨。可是作为你的兄弟,你的部下,你的徒弟。作为最知道你底细的人,我还是要说,让你当一个团长都是屈才!如果你拿着那封信去找到戴安澜师长,能够追随在他身边去学习,不出三年,你就有资格去指挥一个师!和你比起来,那个被敌人一个冲锋,就打得溃不成军的工兵团李树正团长,那个四平八稳,从来不当出头鸟。肩膀上更是扛不起八两石头地团参谋长。给你提鞋子都不配,但是面对他们,你还得毕躬毕敬的举手敬礼。还得站在那里,认认真真的听他们在那里满嘴胡说八道,因为他们是你的长官,是你的上司!”
雷震必须承认,在这个时候,他真的听呆了。谢晋元教会了他读书写字,教会了他身为一个男人,时值国家民族生死存亡之际,要争得的不是个人名位,当为国为民舍生取义这种道理。在这样的教育下。雷震真的不在乎,自己的肩牌上,究竟有几条杠杠,能有多大地权力。
可是聆听着鬼才放纵到极点,当真是一发而不可收拾地狂嗥,听着这位兄弟,这位部下,这位徒弟内心深处最想说,却一直没有对他说的话。雷震突然发现,无论是他还是谢晋元老师在这方面都错了,他们错的厉害,错地离谱!
“如果师父你是一个团长,你现在就可以一边重新布置防御线,一边抽调兵力迅速回援,对来犯之敌迎头痛击;哪怕师父你只是一个营长,以你的心性,也敢冒着没有接到上级命令,擅离阵地,最终很可能会被送上军事法庭的危险,倾尽全营兵力回援,和敌人拼上一个鱼死网破!可是你现在只是一个小小的排长,你能指挥动的,不过是一个排,一个虽然够精锐,但是在战场上太活跃,太忙碌,已经损耗了太多体力与精力的特务排!就算师父你有心回援,可是带着这样一支疲惫之师,这样一支人数只有几十,伤痕累累的部队,你就算是回去了,也只是带着大家去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