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更趾高气昂,更应该疼上一下,痛他一把的可恶家伙?”
“是啊!”
黄景升脸色沉重的点了点头,道:“你能明白这些就好,别看我们只是一个人员编制还不足三千人的步兵团,这里面的水,可是浑得很啊。大家表面上一团和气,实际上都在拉帮结派。什么湖南帮,山东派,什么黄埔六期、八期,保定炮兵学院毕业的学长学弟,总之一群人在一起,怎么都能硬拉上一点关系,硬扯出一点门路,然后彼此抱成一团,天天喝酒吹牛,似乎不在酒桌上把自己和别人一起灌趴下了。就不算是够意思。不够资格当别人的铁杆兄弟似地!你初来乍到,过于外露,一旦让他们拧成一股绳来和你较劲。就算是看在我的面子上,不会过份为难你,也能让你在五九八团处处受制。”
黄景升说的是实情,仅凭“木秀于林,风必摧之”这句话,就可以看出喜欢内斗的国人,对一些独行特立,身上的光芒亮得让他们感到刺眼的人,抱有的态度。
“其实,我可以理解他们。”
雷震轻轻把手里一面三角旗。插到了沙盘的某一个位置上,他淡然道:“就是因为随时会面临战争,所以他们才会拼命拉党结派,在他们地想法中,天天泡在一起,泡出了真感情,泡出了哥们意气,当他们面临危险的时候,那些天天在酒桌上泡出来的朋友和兄弟。才会舍命相救,这,大概也算是中国酒文化和社交文化的一种融合吧。”
听着雷震的话,黄景升无奈的连连摇头,“我看这就是不务正业!”
“是,他们这样做,的确大大消耗了并不多的精力,使他们无法全身心投入到军事训练当中。但是生物在面临危险时,都有寻找同类,彼此依靠,从而获得安全感的本能。可惜的是……我已经没有时间,用他们能够接受地方法,去慢慢靠近他们了!”
把手中最后一面三角旗,插在了代表皮尤河大桥地位置上,雷震的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