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在那里理直气壮的喊着什么保家卫国?!我就是要让你们和我一起联手。用事实告诉那些自以为算无遗策的日本情报部门,想一口吃掉我们,想玩胡同里捉驴两头堵的游戏,那是做梦!”
一百多名派系不同,兵种不同,平时互不买帐地中国军人,无论是最普通的小兵,还是坐惯了办公室,习惯了发号施令的军官,还是双手保养得比女人还要矜贵的文职军人。他们眼睁睁的看着雷震。带着特务排的兄弟,大踏步走到了那条铁道的面前,眼睁睁的看着这些拿惯了各种武器地职业军人。用尽各种办法,将固定铁轨的钢钉,一根根的拆御下来,最后不知道是谁带的头,剩下的人都走向了火车后方的尽端,在那里,有他们需要的,能够支撑整列军车重量的完好铁轨。
这些中国军人,从身后的铁路上,撬下一根根保养完好。还泛着青蓝色光茫的铁轨,他们呼喊着喘息着,用木棍和肩膀,扛起了如此沉重地钢轨,并把它们安装到了那条早已经荒废,再也没有列车经过,因为实在是失去了战略意义,就连日本情报部门精心绘制地军用地图,都没有标注的的铁路上。
就是在一群中国军人越来越粗重地喘息与压抑的呻吟声中。载满了弹药,被打得千疮百孔,再也经不起第三次攻击的军用列车,终于再次开动了。它的车轮,在一点一点的向前慢慢滚动,慢慢的辗过了这条也许是世界上最不牢固,却绝对是最灿烂的通道,直至整列军车,慢慢沿着这条一边拆御,一边铺建的通路,驶进了一片葱翠一片绿涛翻涌的群山当中。
当这些中国军人终于可以挺起自己已经酸得几乎失去知觉的腰,用满是划痕和血泡地双手,轻轻擦到额头上流淌个不停的汗水时,他们真的惊呆了,在面面相觑当中,突然快乐的笑容,开心的笑容,骄傲的笑容,同时从这些中国军人的脸上绽放。因为,直到他们蓦然回首,才发现,在不知不觉间,他们已经用自己的双手和最简陋的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