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专注与执着。我还从来没有见过谁,能成长得这么快。大概,他就是那种天生的军人。”
马兰没有回头,她轻声道:“雷震是一条狼,一条在最残酷的大自然里,经历过生死磨砺的狼!我不需要告诉他,应该如何去生存,我只需要教导他。如何把自己的牙齿和爪子磨得更锋锐,如何让自己的进攻更快更有效。他现在,需要的不是我这个老师,也不再是这个束缚了自由的军营,而是应该回到他原来的世界,在最广阔自由的空间中,通过一场场实战,让他能够把理论升华为经验!”
留下这些话,马兰走了,她双手空空。带着全营三百多名兄弟的祝福。离开了这个她曾经生活了将近一年时间的孤军营。凝视着马兰坦坦荡荡渐渐走远的背影,再看看身边气势日渐沉稳,但是双眸中却始终隐藏着两缕火焰的雷震。谢晋元不由陷入了长久的深思。
就在当天晚上,谢晋元拎着一只收拾好的军用背包,找到了雷震。在这个背包里,放着几天的干粮,放着谢晋元在被迫离开孤军营的三个月里,亲手写出来的各种东西,放着一套粗布衣衫,放着谢晋元带了几年时间,早就想送给雷震的那块手表,更放着谢晋元身为一个老师。为自己徒弟地所有期望与慈爱。
“走吧,去更适应你的地方,发挥自己的特长,去认识更多的人,经历更多地事,让自己尽可能快的成长起来吧。”望着面对自己这种意外的举止,整个人都略略一僵的雷震,谢晋元的心里突然涌起了一种浓浓的不舍,直到这个时候。他才知道,原来在不知不觉中,在朝夕相处中,在一次次为雷震的成长而开心欢笑中,在一次次投入了真正感情的满足与忧虑中,他早就把雷震当成了自己的儿子!
谢晋元把这只行军背包,放到了雷震的面前,雷震下意识地伸出了双手。当这一只行军背包,为两个人的手架起一座空中桥梁的时候,谢晋元的心里突然涌起了一种血脉相承的动人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