环境,再加上在人迹罕至的地方,建立小型补给库,预留了适当的物资罢了。你只要按照我的图上标注的坐标,就可以找到我们在那里预留的武器和补给,虽然数量并不多,也不可能再得到新的补充,但是已经足够你一个人,进行自我训练。”
“在那些人迹罕至的地方,进行自我训练,的确是太艰苦了一些。但是我想你能在大山里孤独的生存三年时间,到了今时今日的你,早已经坚强的不会再被这样一个敌人打倒!”马兰当着雷震的面,又把那一份里面放了四份地图,代表了特种作战领域对各种地形最大适应能力的信封,重新放回了自己的口袋里,“工部局强行带走了谢晋元团长和十几位军官,无论是军营里剩下的官兵,还是上海各界都在不停的对工部局进行抗议,各大报社和电台,更发表了评论员文章,我想谢晋元团长那边,也一定在用自己的方式进行抗争。看白俄士兵对我们的态度,工部局大概已经无法承受过重的压力,已经有了软化的趋势。如果我没有判断错误的话,最多再过一个月,谢晋元团长和其余十几位军官,就会被重新送回来。在他们回来之前,你能从我这里学多少,就尽力学多少吧,其余的,就要你带上我这四份地图,自己去领悟和磨练了!”
雷震的身体突然狠狠一颤,他望着马兰,问道:“你要走?”
“是的,我之所以留在这里,就是因为我欠了你和谢晋元团长的情。我把自己会的,懂的,都教给你了;在谢晋元团长被带走的这一段时间,我帮他看着军营,想尽一切办法防止日本情报部门派出的特工进行破坏,当他重新回来,我把军营再交还到他手中的时候,我也不再欠他什么。”
说到这里,马兰突然沉默了,过了很久,她才遥望着头顶一缕飘渺无方的白云,低声道:“在这个军营里呆了快一年时间,我也想明白了很多事情。我也应该去做自己该做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