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偶尔磨牙,还总喜欢不老实的把被子踢掉!”
刘荐良用欣赏的目光看着马兰,故意压低了声音,道:“在二百年前,马家就是活跃在关东的最大一支马匪,后来是祖老太爷子金盆洗手,才改行做了正当生意。你这两个月,一会跟着大刀队四处去破坏日本人的电网,一会跟着那些夜战团去日本人的虹口租界,偷袭他们的扇形重机枪基地,一会又去单枪匹马攻击日本人的后勤运输车队,放火焚烧他们堆积的物资……四年不见了,大小姐别的本事长进了没有我不知道,这打一枪换一个地方,天黑杀人夜风高放火天的江湖伎俩,倒让你学了个十足!”
马兰一脸的不以为然,晒道:“我从小就天天听你给我吹嘘当胡子时劫富济贫的‘丰功伟迹’,什么‘踩盘子’探路,什么下绊,什么事后扯呼溜走,我精通做马匪的套路,还不都拜你刘大哥所赐?”
“咳咳……”
十四岁就闯荡江湖当了一个马匪,二十岁就成为响马头子,最后被马老爷子看中收为贴身卫队长的刘荐良,尴尬的咳嗽了一声,他努力板起了脸,道:“至少我没有教过你离家不归,搞得全家鸡犬不宁?”
“两个月,你整整失踪了两个月时间!”
刘荐良对着马兰伸出了两根手指,摇晃着道:“老爷在两个月前就收到了邱起楼营长的通知,说你因伤要回家休养三个月。家里人就象是过年一样,欢天喜地的把屋子里三遍外三遍的进行了一场大清扫,连门缝的灰都被擦得干干净净,就等着入伍四年,一直没有回家探亲的大小姐光临。”
“结果左等右等,我在火车站等得脖子都长了,也没有见到大小姐的影子,而邱起楼营长那边却信誓旦旦的说已经派人把你送上了火车。一个大活人,就这么莫明其妙的丢掉了!唉,还好老爷派我出来四处找你,否则的话,天天听太太的哭声,憋也要把我憋死了!”
直到这个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