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我,什么时候喝我们的喜酒了!我已经替你背下一个黑锅,如果大家发现才过了一个星期,刚刚流产的马兰,又脸色苍白的出现在训练场上,那我这个营长还被大家骂死了?!”
马兰真的傻眼了。
她出身在世族大家,当然明白小道消息和谣言的可怕。就算她能厚下脸皮拿着病历,一个接着一个的送给大家看,她是痛经流血而不是流产,大家也会把她的行为当成是欲盖弥彰,而那份病历就是纯属伪造!就算她马兰今天活蹦乱跳的出现在训练场上,想用实际行动来证明自己的身体状态,大家也只会把鄙视的目光,投向遭了池鱼之灾的邱起楼营长!
总之这个黑锅邱起楼背定了,说抱歉也罢,不甘心也好,总之马兰就是必须接受这三个月的假期!
……
聆听着门外传来汽车发动的声响,目送载着马兰的军用吉普车,驶出了军营,邱起楼一向呆板的脸上,突然露出了一丝怪异到极点的表情,当他发现的时候,自己已经发出了一声轻轻的叹息。
“师兄,你这又是何必呢?”
办公室左侧休息室的门被打开了,一个三十多岁,长相平凡但是却带着一种彪悍气息的男人,带着风风火火的气息,大踏步走到了邱起楼的身边。他叫谢玉泉,毕业于黄埔军校第七期,是邱起楼的师弟,也是特务营敢死队队长兼副营长。
看着邱起楼脸上不能掩饰的落寂神色,谢玉泉道:“师兄你一向把名节看得比生命更重,别人不了解你,我这个师弟还不了解你吗?你明明是真的喜欢马兰这个丫头,干嘛要派人四处宣扬谣言,用这种自损名望的方法,非要把她逼走?师兄你要是后悔了,只要说一声,我立刻帮你把马兰追回来!喜欢女人就要去追去抢,就要大声告诉她,天天象对待仇人似的和她横眉竖眼又有什么好处?象师兄你这样的人物,也跨得起他们马家的门槛了!”
邱起楼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