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位置,是一堆混合了杂草的烂泥潭,闻着风影楼身上那一股股令人闻之欲呕的腐烂味道,就算知道自己如果开口说话,喉咙就有可能被刀锋划伤,但是陈徒步仍然开口提问了,“我们一路走到你的伏击点,至少用了五分钟时间,你躲在那里面是怎么呼吸的?千万不要告诉我,你弄了一根管子通气,如果真有这种东西,你绝不可能逃过我们的观察!”
“你没发现我连裤子都没有穿吗?噢,不好意思,我现在站立的位置,是你观察的死角。”
在学校里沉默寡言了整整六年的风影楼,在这个时候就像是在和老朋友亲密交谈般,绝对是有问必答,“我把军裤脱下来,先用水打湿,再把它吹胀,虽然还会露气,但毕竟我隐藏的地方,只是泥潭,不是水潭,凭两只裤管里储存下来的空气,已经足够让我支撑到你自投罗网!”
没错,陈徒步是看不到,但是他们周围的队员可是能清楚的看到,现在的风影楼,不但上身只穿了一件t恤衫,下身更是只穿了一条军绿色短裤,再配合上他身上那件用树皮、树枝和杂草编织成的伪装衣,还有满身的烂泥,看起来当真是说不出来的诡异与好笑。
但是自己的队长竟然被对方单枪匹马成功伏击,用一把刀子直接架到了脖子上,面对这种结果,又有谁能笑得出来?
“嗯,我们的确在特种作战中,学过用军裤打结,做成水漂强行渡河的方法。”
在众目睽睽之下,陈徒步继续问道:“我们全队足足有十几号人,你整个人都趴在烂泥里,又是如何确定,刚刚从你身边走过的人是我?”
“学校里你们没有人愿意和我说话,在课间时间,我只能一个人傻傻的坐在教室里面,实在无聊了,我就自己跟自己玩各种游戏,其中有一项,就是听脚步声分辨究竟是谁。不好意思,你的脚步声,我记得最清楚!”
千万不要以为风影楼在这个时候是得意忘形,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