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睁不开眼睛了!求求你了,班长大哥!”
以严峻好强的性格,如果不是到了山穷水尽的极限,就算是面对他最信服地班长战侠歌,也绝对不可能说出这样示弱的话。
至于沈韵彤,她几乎已经忘记自己是一个女人了,战侠歌拎着她的衣领,狂喝道:“起来!人不是说女人也能顶半边天嘛,你不是认为女人在军营里可以做得比男人更强嘛……”
战侠歌的怒吼嘎然而止,他是刚刚把沈韵彤硬拽起来,可是沈韵彤干脆直接把自己都趴在了战侠歌的怀晨,就象是一个沉浸在心爱男人怀抱里的幸福小女人,拱着自己的脑袋在战侠歌地怀里找到一个舒服的位置后,感受着战侠歌宽厚怀抱里的温暖与舒适,一直风餐露宿,天天要和寒冷与饥饿斗争早已经筋疲力尽的沈韵彤,脸上不由扬起一丝幸福的微笑。在睡梦中感受到战侠歌双手撑到她的肩膀上,要把她推离这个温暖的怀抱,沈韵彤嘴里发出犹如婴儿般的喃呢,她的双手更干脆直接抱住了战侠歌的腰。
在别人的眼里看来,战侠歌和沈韵彤就像是一对亲密的情侣,现在正彼此拥抱在一起。
看着沈韵彤一扫平时的英健与倔强,从她脸上绽放出幸福得几乎没有任何杂质的微笑,听着她嘴里发出的轻微呼噜声,感受着她犹如一只小猫般趴在自己怀晨,彼此相拥带来的温暖,战侠歌几乎要心软了,但是他只能再次拎起沈韵彤的衣领,狠狠在她脸上扇了几记耳光,然后抬起腿对着其他人用力狠狠喘下去。
相同的事情几乎在每一支队伍中上演,三十多名队长就象行尸走肉般在倒了一片的队伍中来回行走,愤怒的叱骂和队员无力的呻吟和哀求此起彼伏。三十几们队长地目光偶尔交集在一起,在呆呆滞滞的彼此对视中,往往要过上很久,他们的思维才能勉强跟上身体的,向对方略一点头。
每次最先爬起来的都是这三十多位队长,因为他们都明白,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