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侠歌面前,面对战侠歌这样一个比他小上十几岁的师父,赵海平有一种发自内心深处的敬畏,这一辈子也休想追上战侠歌。而最令赵海平折服的是,却是战侠身上好种无处不在的兵之侠者精神。
战侠歌望着就站在眼前低下头的赵海平,他的脸色忽晴忽阴,他直到现在也没有想好,应该如何面对这样一个让他既骄傲又愤怒的徒弟,两个人就这样站在房间里,足足过了五六分钟,战侠歌才问道:“怎么处理的?”
“死了,全都死了!”
赵海平没有抬起头,但是从他身上扬起的那种森冷而疯狂的杀气,就连战侠歌都感觉到心惊肉跳。
“我还本来打算轮流去找他们,但是没有想到发生了这么多事情,他们竟然还能睡在一起,我真的想问他们,他们为什么到了这个时候,还能心安理得的象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一样的在那里胡搞,他们还能理直气壮的在那里讨论,应该用什么办法,才能把我这个根本不是东西的混蛋送进死刑场!哈哈哈……”
赵海平突然笑了,他笑得疯狂而悲伤,他从怀里珍而重之的取出一只小小的瓶子,他轻轻抚摸着那只小瓶子,他一边笑一边哭,他举起那只瓶子猛然抬起了头,他嘶声哭叫道:“我的班长,我的师父,我的大哥。您看到了吗,这就是我地女儿盼盼啊!我当时出现在他们面前的,那一对奸夫淫妇都被我吓呆了,我就当着他们的面,喊出了盼盼。我当着盼盼的面,一刀剜出了张艳花那个女人的心脏,因为我真地想知道,这个女人的心是什么颜色的!在这个世界上,为什么还有这么狠心的娘啊!!!”
“我的班长,我的师父,我的大哥!你告诉我……”赵海平泪眼模糊的望着战侠歌,哭叫着问道:“别人的娘宁可把自己的命丢掉了。也要保护自己的孩子,可是为什么换到我这城,我的老婆,盼盼的娘,却可以亲手把自己的女儿推进了火坑,眼睁睁的看着她死不瞑目呢?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