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如果我们拒绝他的请求,他真的敢带领剩下的人在冰大板的出口死死拖住敌人,来赌那胜利机率绝对不会超过百分之一,我们援军能在他们全部阵亡前赶到的机率!他天生就是那种一旦确定目标,就敢孤注一掷,去搏取最大胜利的军人!”
“……”
郑勋老将军无奈地道:“我知道一个军人尤其是一个指挥官临阵抗命和指挥部讨价还价,是要被枪毙的,可是您认为现在再对一个已经杀红了眼。随时准备和敌人同归于尽的军人讲军法处罚还有用吗?而且……我个人认为。战侠歌说的话有道理!无论是我,还是您,都无法向部队下达这样绝对有效,却绝对无情的命令。只有战侠歌,他就站在战场上,才有资格,才能理直气壮地向我们提出这种要求。他实际上,是在帮助我们找到消灭这次政治风暴的手段,更为我们提供了充足的理由,来平息军部中可能产生的负面情绪啊!”
“……”
战侠歌手里的大功率军用卫星电话里传来了郑勋老将军低沉而略略带着点嘶哑的声音,“战侠歌,我再给你一个小时。一个小时后。地毯式轰炸将会从冰大板被冰雪堵塞的山谷开始,逐级向前递进。我告诉你战侠歌,你不要抱着侥幸的尽量,想凭借你们的军事技术在这场轰炸中生存下来,你必须带领部队不停的向前跑。在地毯式轰炸炸到你们之前,逃出冰大板!”
郑勋老将军猛然提高了声音:“战侠歌,告诉我,你能不能做到?!”
战侠歌沉声道:“赌上一个军人和男人的尊严,保证完成任务!”
战侠歌将大功率军用卫星电话甩还给那名士兵,他从地上抓起一大把积雪抹在学浩的脸上,可是几把冰凉的积雪抹到脸上,沈浩仍然在沉沉晕睡,他实在是太累了,看着自己朝夕相处地兄弟一个个倒在自己的面前,看着他们一个个死得惨不可言,在长达五个小时的激战后,沈浩无论是精神和体力消耗都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