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起,彼此感受到对方蕴藏在身体里的爆炸性力量。战侠歌的目光落在了聂华右手上,这个五三大粗的汉子,他的手指甲竟然绝不正常的深深凹陷下去,看起来就像是几把造型奇特的小勺。
经过将近三年的特殊训练,战侠歌已经学会了用沉默和平静态度来面对一切,但是他的目光还是被聂华读懂了,聂华用他同样象五把小勺的左手搔了搔自己短短的头发,憨厚的笑道:“这是高原反应给我留下来的,很正常,我们这里基本上每个人都有一点这种情况。”
把战侠歌硬架进军营的一个士兵接口道:“是啊,我们还举行过一个滴水珠比赛呢。我们用注射器往每一个人的指甲里滴水,看谁的指甲能盛的水滴最多。结果我们站长就是站长,山东大汉就是个猛,军事技术第一不说,就连滴水珠比赛,也以盛了十一滴水获得冠军!”
战侠歌凝视着眼前这个挂着一脸憨厚笑容的山东大汉,他实在不能想象,一个人手指甲里硬容纳十一滴水是一个什么概念,他被人硬拽到一张小马扎上,一只刚刚泡了块方便面的饭缸塞到他的手里,紧接着是一块一直放在炉子上烘烤得喷香的馕也到了战侠歌的怀里。
聂华叫道:“小张,你再到军需库里去取一些罐头来招待我们的贵客!”
一个顶多只有二十岁的小战士应了一声,飞也似的跑了。
“吃吧,也没有什么好东西,真是委屈你们了,不过在我们这里。总能吃上个热乎饭。”
其他人也被拥簇进屋子里。整个屋子立刻显得狭小起来,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战侠歌用一把铝制的小饭勺,慢慢的吃着泡软的方便面,和那个烤得暖暖的青稞面做成的馍馍,在方便面里还有一些硬硬的肉块。战侠歌必须仔细咀嚼,才能勉强将那几风干的肉脯嚼碎咽进自己的胃里。
那个小战士抱着一箱水果罐头飞跑了回来,战侠歌真的有几分惊讶,在这种氧气只有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