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我知道怎么说。”
田秀影站起身,道:“我去找刘坤,如果不给个说法。老娘也不是好惹的。”
好不容易把田秀影哄走,看着她的背影,侯卫东暗道:“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这句话总结得太精辟了。”
田秀影走后不久,付江又过来谈事情,当得知兴平村渡村已经有了着落,他主动道:“侯镇,你将这件大事办好了,其他的小事就交给我,以前让兴平村办事,晏道理总是拿兴平村说事,这一次,看他还有什么理由。”
侯卫东看到一贯懒散的付江都有了工作热情,便交待道:“你去找一找晏道理,关键要督促他把河对岸的公路修起,这样才能让修桥的施工队伍入场。”
提留统筹、农业税、农林特产税、积累工、义务工,以及各种摊派,是村民地大负担,特别是头一项,由于数量大,很多村民都没有交,而兴平村的提留统筹的收取工作在全镇排在最后一名。
每次镇里批评这事,晏道理就把公路拿起来说事,一阵胡揽蛮缠以后,往往就将大家的注意力由提留统筹转到了修公路,付江是二级班子,参加过多次这样的大会,如今听到小桥有了着落,想起振振有词的晏道理,付江心里就乐:“这一下,看晏道理如何讲道理。”
付江乐颠颠地走了,他准备吃了午饭,就睡觉,在三点钟起床,然后到兴平村去,将这个好消息告诉他,督促他开始修前段公路,顺便就可以在兴平村混一顿小酒。
“上午的时间怎么这样短。”
等到付江走后,侯卫东取过手机看了看时间,已是十二点了,他感慨一番,便站起身准备吃饭。
到食堂去吃,味道太差,实在难以下咽,想想张家馆子还不错,又随手给付江打了电话。
“付主任,我是侯卫东,今天中午有着落没有?没有,好好,我请你吃饭,说好了,不喝酒。”付江这人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