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云天的水军,又能奈我何!”
更何况,他根本不相信共和军和元军还有能拿出手的水军战船。
就在第二次探报还未送到指挥船的时候,前方突然响起了一连串的炮声,接着便是兵士的呐喊和惊叫,以及持续不断的撞击和爆炸的声音。
陈友谅大惊失色,忙问张定边:“怎么回事?炮船这么快就开炮了?妈的!这离青阳还远着呢,你当这炮是超级无敌的神炮啊,胡乱放什么?!赶快查明!”
未分清缘由,他便把张定边给怒骂了一顿。委屈的张定边还没醒过神来,探报通过战船之间的传递,送来了一个惊人的消息:前方出现的船只并非区区几艘,而是三十多艘,全由轻便灵动的小船组成,上挂共和军的三角黑色旗帜,乍一接触,不由分说就对汉军水师进行了炮击。
“我日……”张定边听到这个消息,后退两步,躲到了汉王轻易注意不到的角落,生怕此时再无故挨骂,当了别人的替罪羊。
而陈友谅现在显然已经顾不上骂人了,他脸色顿时变得苍白,惊疑地又问了一遍:“什么?共和军的水师?这……这从何说起呀?”
对于他来讲,这个消息表明,在与朱云天的情报战中,他已经完全落在了下风。
失望、愤怒、仇恨、懊恼,无法表述的情绪主宰着陈友谅的大脑,但严峻的现实已经不容许他再有片刻的犹豫。既然朱云天骤然使出了奇招,亮出了自己的水师,且突然对他进行偷袭,那么就说明汉军今天完全陷入到了对手早就设好的陷井当中。
为了引诱他进入这个陷井,说不定共和军早在数月之前就开始准备了。而池州城外汤和那虚张声势的一幕,显然也是步骤之一。如此说来,现在的后路应该已被堵死了。
退无可退的陈友谅只能孤注一掷,无论朱云天这个陷井有多深,前方有多么凶险,他都必须指挥水军决战到底。进攻是最好的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