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合约呢?”
朱怀烟正色道:“大帅教导我们,口说无凭,立据为证,还是白纸黑字让人放心哪!”
不一会儿,冯国胜进来了,把一张纸朝桌上一放,上面写了合约的内容,笑道:“大家快来签上大名,再摁一个手印,此议就算定下了。”
朱怀烟率先拿起毛笔,在最下面的空白处写上了自己的名字,又摁了红砂手印。有了他这个表率作用,众人也就或摇头,或点头,或高兴,或叹息,挨个走过来完成了这道决定了他们的身家性命的程序。
就此,商会的改革会议开了两天,莫名其妙地死了两个老板之后,形成了最后的决议。
晚上,朱怀烟到了朱云天的住处,把这两天的工作向他全面地汇报一下,道:“大帅,咱们名下的产业就算一分钱不挣,单这百分之五的商税,就是一笔巨大的数目呀!”对于老大的敛财之道,他现在是彻底的心服口服了。长江后浪推前浪,他这个世代经商的奇才也感受到了一股无形的压力,妈的幸亏跟你不是对头。
朱云天咧开嘴,微微一笑:“朱老板,我看你也就这点出息了,控制一个行省的商业,不应该成为我们的唯一目标,这个商会的主要功用,不在于收税,而是在引导商人们在娱乐集团的领导下,形成一个扩张的合力。必要的时候,可以把银子集中起来,对一些新兴的行业进行投资、垄断。这一点,日后我会找一个人来进行打理。”
这个人就是吕思诚,不过,现在他不可想这么早就让朱怀烟知道。
他眯着眼睛,心里把颁布的这两项制度重新拢了一下,想一想还有没有遗漏之处。不管是减租还是商会的改制,要出效果,至少得一年之后。到那时,百姓归心,商家聚力,共和军的财政实力将得到极大的补充。下一步,他想的是如何对军队建制进行重新规划。
两人正谈话,图龙从门外冲了进来,看到朱怀烟在,欲言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