均未得手,每次捉回,必有一番死去活来的折磨,已知此生命数已定,断难找回昔日生活,所以现在话语之间,已露了不少坦然之意。
“姑娘出身于侠义之家,小小年纪便对抗暴政,参加义军,真是令我佩服之至!”朱云天这时去繁就简,早把泡妞之事丢一边去了,直入主题,“你休要生疑,我说这番话,已经表明我对你了解颇多了,只是……不知姑娘是哪一位义军将领的家眷?”
盛秀一听此话,登时面露严峻的神色,忽地站了起来,退后两步,厉声道:“公子乃风月之人,来此寻花问柳,花钱找乐子,尽管快活好了,为何有此一问?”
莫名其妙的来了一个陌生男子套她的底细,问她的背景,她自然不能轻易就范,谁知这姓朱的是不是官军伪装派来的探子,要变着法儿问她的家底。
一旁的周德兴插进来,笑着解释道:“这位姑娘,你太多疑了,单凭口音其实就可以断定,我们二人实是从南方江浙地区而来,这汴梁城,也是生凭头一遭进来看过,哪是什么官军密探呢,姑娘放心好了,我家公子有一百分的诚意对你,说出来,对你我都有好处!”
此时已万不可带有调笑之意,朱云天心里明白,严肃地道:“是这样,姑娘反正已身陷如此绝境,何不与我讲明,你我只有把话说个明白,我才能做出让姑娘感兴趣的决定……说不定会让姑娘柳暗花明,又是一村!”
盛秀年方十六岁,虽是经历了战场上的生死搏杀,又在这琴月楼上几经磨难,但毕竟在阅历上年轻了些,哪是朱云天与周德兴这两个老辣之人的对手,三言两语之间,便有投降之意,缓缓坐在了椅上,直盯着朱云天,表情已趋缓和,仿佛重见生机一样。
哪个姑娘想当官妓呢,心底总有一股强烈的求生之机主宰着她,现在这个机会就在眼前,不由得她不心生希翼。
不过,她还有最后一招,直视着朱云天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