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殿,方才发现她早已患了重病,虽然依旧美丽,却日渐消瘦脆弱,性命难以长久。
大夫见大王眼中怀有浓厚的色心,赶紧轻声道出原委:“这女子已身怀奇病,不宜动情欲,行房事,否则立毙,大王可要当心啊。”
陈友谅被此话冲了个透心凉,恨不能把徐寿辉的尸骨挖出来用鞭子抽上三百下,以泄心中之恨,妈的我好不容易将你老婆抢了来,却落了个不能近身的结果,真他娘的生儿子没屁眼。
雪儿竟也果真应了大夫的诊断,在临天殿只呆了不足两月,就忧郁而死,走时身穿白纱,面若平湖,嘴角含着一丝苦笑,但却容貌不改,仍然冰清玉洁,肌肤如雪。
陈友谅闻讯赶去,见了她的尸身和她的这副模样儿,饶是他心狠手辣杀人如麻,也免不了要伤心动情两分钟,叹道:“你夫虽然愚蠢拙笨,但你这个蒙古女人却让本王感佩尊敬,真乃世间独一无二的专情女子。”下令厚葬,在徐寿辉的墓旁挖了一个坑,把她葬在里面,让其二人在地下长相厮守去了。
过了五日,设在花石县境外的据点接到了飞鸽传书,便快马加鞭报了信儿回来了,说是远在汴梁的汉军探子在半个月前发现了朱云天一行人的踪迹,预料再有二十日左右,这些人当可抵达大都。
信中道,某男身着朴衣,却行事乖张,张扬无比,行走在汴梁大街,前呼后拥,威风八面,格外惹眼。属下扮成叫花子向其行讨,获赏银十两,足见此男并非凡人,再加上他的说话乃南方口音,绝非北方之人,又听其仆人叫他为朱公子,故属下判定此人便是朱云天。
陈友谅看了信,皱着眉头道:“定边,比你预计的要晚到十几天啊。朱贼这一路之上到底做些什么,为何行动如此缓慢呢?”
他昨晚偷偷去探望了一番朱宁巧,想通过近距离的接触拉近两人的关系,从她嘴中套出些更有价值的东西,比如军事方面的秘密,但看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