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义尘唉声叹气的出来了,边走边摇头,好象在思考什么重大的哲学问题。
“杨知县,难过嘛啊?介不就是一门亲事么!难不成你舍不得那小娘子?”朱云天咧开嘴,学着天津话笑道。
陈京亦道:“就是,这种事得两厢情愿,一厢情愿没戏,杨知县,说来听听,今晚这顿饭吃得如何?”
杨义尘红了脸,不好意思的向老大道歉:“对不起,大帅,属下想不到徐军长的眼光这么高,我那小姨子……他没看上,不过,好歹完成了大帅交待的任务。”
“大帅,那女子……”他一想到任务,便赶紧询问老大的进展情况。
朱云天讪笑道:“这一年来麻烦杨知县了,不过,以后你再也不会麻烦了。”
“大帅的意思是……”杨义尘不理解。
“呵呵,本帅从不强人所难,所以,宁巧姑娘已经远走高飞。也算为你放下了一件心头的重石。”
朱云天显然不愿再提及宁巧,简单说了两句,便摆手让他不必再问。
“这件事以后不要再提,权当从未发生过,从未有过这个人,明白吗?”
“属下明白,大帅放心好了,今晚我就把护院的这些人给解决了,以免走漏风声。”杨义尘做事够狠的。
朱云天笑了笑,道:“别这样好吗?我们是正规军,不是他妈土匪,对士兵要像兄弟一样信任,动不动就灭口,时间长了必失军心。”
杨义尘惭愧道:“是是,还是大帅想得长远。”心里却想,灭口的事儿你干得不比我少,今天却如何要来装这大善人?
想了半天,他都没想明白老大心里到底在想什么,一方面要自己保守秘密,一方面却不让他杀人灭口。那他妈这秘密如何万无一失。他苦恼的进了软禁宁巧的小院,见护院的兵士们仍尽心尽职的呆在岗位上,嘴巴闭得比石头还紧,又叮嘱了几句,方才稍微宽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