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手帕,关心的替她擦擦晶莹的泪珠。“别伤心了,人生自古谁无死,留取丹心照汗青,将军到了地下,一定会照亮汗青的,历史会记住他的,人民不会遗忘他的……”满嘴胡说八道一番,此时文天祥正在地底下跺着鞋底骂他。
鱼奴儿点点头,偎在他怀里下了台,轻走几步,方从他色心大发的怀抱里抽身出来。
“我父亲的后事就拜托你料理了。”她垂着眼睛,幽幽的道,“现在我最信任的人只有你了,希望你不要辜负我的信任。”
“亲爱的,我会负责到底的!!”朱云天色眼放光,握了她的手说。
鱼奴儿叹息一声,“我先回去了,待灵堂搭好,且让人去叫我。”说着又流下眼泪来,款步回了绣楼。她倒比自己的娘坚强,那厢帕妮格日尔休克了三次,每次救醒了之后,一想日后自己将无依无靠,成为寡妇,就忍不住再次昏迷。
天色黑将下来,将军府的前院议事厅内搭起了白幡巨幔的灵堂,一口黑木棺材摆在正中,头上燃了香炉,放了磕头用的草垫。府内的下人挨个过来,鸡啄米似的三叩九拜,然后跑到院子里跪了两个时辰。札朋的首席夫人,可怜的帕妮格日尔领着鱼奴儿一身素衣瘫在棺材一侧,用白绢遮着眼睛不停的抽泣,四个丫环陪跪于身后,悲伤得像死了爹。
也许是流泪的情绪在人群中喜欢传染吧,我们尊敬而牛b的朱云天大帅带领一帮兄弟假惺惺的给棺材行礼时竟也洒落了泪花朵朵,悲切之情让人不忍目睹。
“将军啊,你就这么走了吗?抛下我等忠心的下属苟活于世,你于心何忍!呜呜……”
朱云天嚎啕大哭,眼睛肿得像熊猫,眼如泉涌。府中不明真相的奴仆和丫环们大惊之下,心中感慨万分:传闻朱大人跟札朋将军暗地里不和,看来是谣言哪!你看将军死了,朱大人多伤心,比他亲爹死了都难过。
只是大家眼神都不太好,没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