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子轩叫人拿来了水和食物,扶他起来喂了他吃。又让军中的大夫过来给他瞧病,把了脉,大夫说这韩先生是郁愤成疾,加上营养不良,就变成这模样了。如果不及时救治,恐怕不日就得丧命。
“有这么严重?”刘子轩问。
“十天不吃饭,换成谁都得死翘翘……”大夫悄悄的说。
“哎,读书人就是傻,想死一刀子就完了,非得饿死这么麻烦。”
刘子轩决定带上他,好歹也是个汉官,何况是有名的清官。命人把他放置在一辆战车上,让人好生侍候着,准备先回濠州让他补养身体,见过大帅之后再放他离开。依韩嘉纳的身体状况,也只好如此了。
多亏发现得早,不然这位老兄真得像历史上那样,被脱脱贬出大都后活活气死。
现在的朱云天当然不知道又一桩历史事实被无声无息的改变了。经过两天不急不躁的行军,共和军终于进了定远地界,主力部队成一字形排开。朱云天策马上前,只见城外的大片开阔地上扎了一座方圆三里的军营,军旗飘飘,马嘶驴鸣,看旗帜可知这是撒里不花的部队。
不知情况怎么样了。“派个人去看看。”朱云天说,“将士们先找一处高坡安营扎寨,居高临下,这热闹才看得风光。”
“是,大哥。”李虎派了个探子进城去了,隔了半天才回来,听城内士兵说札朋病倒了,挂了免战牌,撒里不花每日在城外叫阵,让他滚出来决一死战,斗个高低,然后同去大都请皇帝评理。
“操,两人还真能磨叽。”朱云天啃了根鸡腿,剔着牙笑话,“不用去找皇帝老儿,我来评理好了,李参谋长,咱们去玩玩。”
李虎道:“这么急?”
朱云天边穿军服边说:“拖下去对我们不利,这件事需要速战速决。”
他走到账外,部队已经开始集结列队,徐达调了两千名骑兵正等他下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