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徒似乎并不介意石开拿他的病来开玩笑,继续道:“理论上是可以,不过我没这么幸运,这可不是钱能解决的,如果早二十年我知道自己会得干癌的话,说不定我会赚很多很多钱,组织一个专家队伍,给他们最好的科研仪器和资料,让他们潜心研究。”
“那你怎么不说你要戒酒呢?这样就不会得肝癌了。”“戒酒?兄弟,很多事都是无法控制的,一旦开始,就只有继续下去,所以我不打算戒酒。”酒狂徒默默的说着。石开吸了口气,道:“你还真看的开。”“不是我看的开,而是我的放的下。”酒狂徒,一边喝酒一边道:“我也给你将个故事吧,一天一个僧人带着他小徒弟来到一座独木桥前,结果桥的另一头有一个一个孕妇,桥下水流湍急,孕妇过着独木桥很是危险,结果僧人过桥后把这孕妇背了过去。可是后来僧人的徒弟却问他,师父,我们不是出家人吗,出家人不应该严守戒律吗?”
说到这里,酒狂徒停了下来,看着石开,似乎在询问他知道其中意思没有。石开觉得很茫然,而且越听越糊涂,觉得小和尚说的话很正确,但是有觉得师父的做法也对。“你到底想说什么?”石开似乎有些急了,这样矛盾的故事,似乎正好就是他内心的写照,“感情”就像是那座“独木桥”,“僧人”便是石开自己了,至于孕妇就是“莫君言”,而“小徒弟”恰恰就是制造问题的所在。至少石开现在是这样认为的。酒狂徒并没有立刻把故事说完,只是留下这个问题后让石开自己好好深思着。
过了五分钟,只见他抱着酒瓶,看着天花板道:“你知道师父是怎么回答徒弟的吗?师父只是说:‘我已经将她放下了,难道你的心还没放下?’”石开听到这里,沉思起来,只到现在他才知道,自己根本不是那个‘僧人’,而是那个小徒弟,其实所有的迷惘和忧虑都是自己制造的,而不是别人,所有的人都看透了,而自己却还看不透事情的关键。“你是要我放下?”石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