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脾气。“你怎么可以让君儿一个人出去。”石开气的脸色发青,心中不由多了几分担心。“我……我看你在给师父把关,所以……所以……”东方情说到这里,声音也逐渐小了下来,他和石开结婚近二十年,今次也许真是她做错了吧。
“唉……”石开重叹两声,这回可真是气到家了。“开!别生气,我这就去找君儿回来。”东方情担心的说着。“慢着。”石开连忙身出一手挡住东方情,平静许多道:“还是我去找吧,师父练功正在紧要关头,有你在我放心,而且你去找我会担心你们两母子的安危,这样我更加放心不下。”“开!”东方情心中一阵感动,正欲说点什么,可是又不知如何说出口。
“放心!我一定会把君儿找回来,外面人心险恶,千万不要惹出什么事情来才好。”石开重重叹息一声,继续道:“师父那边你多照看点。”“放心吧。”东方情点了点头。“等我回来。”石开话音一落,一道影子从夺门而出,随即便不知去向。神农顶。
石开离开这里前一定会来莫君言的坟前,这个他一辈子最深爱的女人,二十年过去留给石怀君的只有无限的回忆。那写欢笑、流泪、痛苦……他都一一刻在了脑海里。人生是一个不小主题,谁也无法操纵,所有的悲伤都要自己去体会。回首走过的路,心中仍有酸楚。人生是什么?也许有的人会说:“人生是一杯苦酒,充满辛酸与劳累”。也许有人也会说:“人生是一条看不见,望不穿的海洋,深不见底,令人生畏。”但人生对石开来说,莫君言就是他真正的人生,可是人已去,情已逝,心却没死。“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千里孤坟,无处话凄凉。纵使相逢不相应,尘满面,鬓如霜。夜来幽梦忽还乡,小轩窗,正梳妆。相顾无言,唯有泪千行。料得年年肠断处,明月夜,短松冈。”石开缓缓的念完这首诗,眼中不禁流下两行泪水,他对莫君言的思量也只能用这首诗来解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