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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听,这不叫我呢么,这才回头看着她,不过这人我不认识啊,一点印象都没有,王平还问我认识她啊,我说不认识,寻思可能是高帅跟她提起过我吧。
压着高帅走的时候,他还问我两要带他去哪,要打就在这打就是了,我说给老子闭嘴,打你一顿太便宜你了,等到了蹦蹦车那的时候,出了故障了,车不知道是淋雨了还是咋了,死活摇不着了,王平骂骂咧咧几句,然后跟我们一起把车推到了一个淋不到雨的地方,随后让高帅掏路费,打车去了农机厂,在车上的时候,我的刀子基本上一直抵着他身子呢,就怕他『乱』叫。
农机厂的后墙很低,里面有好多一排排的废弃窑洞,我和王平找了间还算宽敞的,在里面又把高帅打了一顿,我还把王平拉到外面,小声跟他说,想把那玩意弄出来,闹他屁股上,王平说你不早说,早说的话我就拿几本黄写真集了,看着那玩意能起来,现在三个大男人在屋子里呢,怎么起来?
我说自己用手动一动,兴许能起来,可能是我两都觉得有点尴尬,就背对着背用手捋,捋的同时还互相问对方,咋样,有用吗?
说来也怪了,不管我脑袋里想什么情景,那玩意就是起不来,我心想算了,闹不出来就不闹了,『尿』他屁股上,也是一样羞辱他的。
但就是这么不凑巧,我和王平当时都没有『尿』意,王平说他去买点啤酒,那玩意下『尿』快,我说成,他临走的时候还用绳子把高帅的手脚绑了起来,就是怕他跑了,其实压根不用,我一个人对付他,绝对足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