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把折叠刀的连小怜,眼里闪着兴奋的光,唰一声弹开了刀刃。她将兔子肚皮朝天地放平了,手里的小刀猛地刺了下去——就在众人以为这只兔子终于要血溅皮开的时候,一道长鞭似的金属光芒突然从几人身后甩了过来,连小怜躲避不及,被打了个正着,身子趔趄了一下,刀子立刻远远地飞了出去。直到这时,她脸上一道伤口才慢慢地渗出了血。
连小怜捂着自己脸上的伤口,像头母狼一样朝身后吼道:“你竟然伤我的脸!”
老王像早就知道会有追兵杀上来似的,趁这个空档,捞起了地上的兔子往自己口袋里一塞,转身就要跑——没想到刚一迈步,却摔了个大马趴。他回头一看,原来是连小怜抓住了他的裤脚,脸色阴狠地问道:“你想带着我的食物上哪儿去?”
就在这时,林三酒的身影从狭窄过道的拐角处缓缓地走了出来,手里还拎着那根堕落种的口器。
虽然一举击飞了连小怜的刀,但是她自己的状况却比谁都差——刚才那一下袭击,她自我感觉已经用了十分力气了,可连小怜却只是被刮伤了脸。林三酒呼哧呼哧地喘了几口气,努力地想要忘掉颤抖着的双腿上传来的软弱感,以及胃里火烧火燎的饥饿。
好想吃东西啊……
她扶着墙壁,声音嘶哑地说:“把兔子放下,不然别怪我开杀戒了。”
……事情还要从10分钟前——不,10天以前开始说起。
在第二轮游戏结束之后,赛场里的网格、光壁都像是雪糕一样缓缓地消融了,恢复了原来一半红一半白的模样——只是不同的是,这次一边多了一具尸体,另一边多了一个近似尸体、动弹不得的濒死之人。
红白两队成员面色都很差,默不作声地等待着点先生对于下一次游戏的介绍。
只是这一次,点先生沉默得却出乎意料地久——就在众人不明所以、有些骚动起来的时候,地上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