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猛心中暗自点头,这一步做到以后,他的布局就彻底完成了。于是当下他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周晁等人依次跟在他背后入内,却没有注意到王猛身边的几个狱卒已经退下了好几个。
汤和悦见状,也放慢了脚步,落在了所有人的最后面。
天牢内,周善眉头一皱,这里作为关押大魏要犯之地,为何一个把守之人都没有,甚至到处都是空着的牢房?
可刚刚被父亲批判一番的他又不敢多问,也想不出问题到底出在哪里,只能硬着头皮往前走。
终于,周晁一眼望见前面一间囚室内坐着一个披头散发的年轻人,虽然气色不佳,但周晁还是立刻认出了那是自己的儿子。
“翰儿!”周晁激动地喊道。
那年轻人转过头看到周晁一行人,难以置信地擦了擦眼睛,等确定来人确实是自己的父亲和兄弟们,他才热泪盈眶地喊道:“父亲!您终于来救孩儿出去了。”
周晁三步并作两步走到周翰囚室门前,近距离更能看到周翰脸上的憔悴,他不禁心疼地问道:“翰儿,你的病好些了吗?”
周翰虽然心情激动,但周晁此话问得没头没脑,所以他还是奇怪地问道:“父亲所说之病是指什么?”
这时的周晁已经站在了囚室的铜栅栏前,王猛有意岔开周翰地回应,摇了摇那铜门的把手说道:“哎呀,这铜门又出毛病了,恐怕要大力踹上两脚才能打开,老夫是没这个力气了。”
周晁的注意力果然被王猛转移,也没注意到儿子的回答,而是转身向一个周家的家丁示意道:“来啊,还不帮大人推开门?!”
正当此时,站在后面的周善突然脑海里一道灵光闪过,联想起刚才反问周晁病是指什么的情况,顿时一切东西在他脑中串成了一条线,然后一个恐怖的陷阱就编织而成。
“父亲,不,不要开门!”周善猛然用尽全身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