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下官,莫非是误会下官与那飞贼有所牵扯?”
李超道:“小人都跟少尹说得这么明白了,少尹还要装聋作哑。既然少尹不肯承认,也罢,小人错杀的好人不止一个两个了,再多一个也无妨。”
菡玉道:“我可是朝廷命官,外头那么多人在场,都是人证。我若是在郡王府出了事,太仆卿也难逃干系!”
李超笑道:“京兆少尹为民除害,不幸被飞贼所伤以身殉职,想必身后还能得到厚待,追谥加封百姓称颂呢。”
菡玉道:“既然如此,能否索性让我死个明白。那些图,究竟藏哪里去了?”
李超道:“少尹早些如此爽快不就好了,还省得绕来绕去多费唇舌。小人倒是不介意满足少尹这最后一个愿望,不过,那得等我确认你断气了之后才行。”说着手中短剑贴着她喉咙一抹,血花飞溅。
李超猛然惊得瞪大了眼,眼看着面前那喉咙被他割破、本该立即倒地气绝的人眼睛眨也不眨,一把抓住他的手腕扭到背后,手中短剑也被夺去,反过来架在他自己颈中。
菡玉膝盖顶住李超后背,将他压得半跪在地上,低声喝问:“图在哪里?”声音中夹着粗重的呼吸声,如同风箱一般。她虽不伤性命,喉管毕竟被割断,呼吸也有些困难。
李超瞬即平复心中惊骇,沉声道:“只怕要让少尹白走一趟了。”
外头不知出了什么事,闹哄哄的人声鼎沸,不一会儿还有人高喊着“吉少尹”,四处寻她。声音渐渐地趋近过来。
菡玉厉声道:“先生可不见得有我这般神通和好运,脖子里挨一刀,恐怕想说也没机会了。”说着手下使力,利刃切进他颈后皮肤,立时冒出鲜血来。
李超忍痛道:“素闻吉少尹刚直不阿公正无私,这回不但使诈凭空造出一伙飞贼来,还要假装飞贼行凶趁机杀人吗?”
菡玉当然不会真的取他性命,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