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都没指望了……可是我已经抽不了身,我出不去了……”
菡玉推起他,稍稍退后:“相爷的厚爱我无福消受,这辈子都还不了相爷的恩情了。就算我欠着你的,下辈子做牛做马,再来报答。”
“我不要下辈子,下辈子还那么远,我只要现在……”杨昭不顾她的推搡,强行摁下她的双手,侧身过去把她压在厢壁上。
菡玉整个人都被圈在他的包围中,无处躲避,只得道:“相爷,使君有妇,罗敷有夫,请相爷守礼。”
守礼,他甚至还没有碰到她,就已经算是逾矩了。他想起很久之前在东平郡王府他们所演的那场戏,他看了她的身子、碰了她,从此就有了奢想;那次在左藏库,两人被压在绢堆下,他们曾离得那么近,他只要稍微再往下一点就能触到她;还有半个多月前,在吉府那间偏僻的小院,他终于尝到了梦寐以求的滋味,那样美好,让他沉醉流连。然而这些都不能让他满足,他要的不仅仅是这些,他想要她,要她的全部。
但是那永远都不可能了。她是别人的妻妾、别人孩子的母亲,他不能碰,从今往后都只能远远地看着,不能碰……就像现在,她明明就在眼前,明明就在他臂弯里,他却不能抱,不能碰……
为什么不能?她就在这里,就在他面前,就在他怀中,为什么不能?
他猛地一收双臂将她搂进怀里,低头急切地向她唇上探去,幻想着这一刻她还是他的,还可以恣意放纵一回。
“相爷!”菡玉慌乱地躲避推拒,他侧着身双手都使不上力,竟被她躲开。
“菡玉,这是最后一次,就这一次,求你别……”他满心里只余绝望,胡乱地揪住她的衣襟。
菡玉毫不留情地将他推开:“有一次就会有一百次,长痛不如短痛。相爷向来果断,连这点决心都下不了吗?”
这时马车忽然停下,他手一松,她便逃脱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