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越大,坐的车却始终这么狭小?
沉默片刻,他突然问:“莲静是你的本名?还是菡玉?”
菡玉道:“莲静是师父赐的号,菡玉是我自己想的,两个都不是。”
“那你原本叫什么?”
菡玉没有吱声。
他眉梢扬起,语气变得尖酸:“怎么,又是只有你的故交旧友才能称呼,不方便让我知道吗?”
菡玉嗫嚅道:“不是……只是太过女气,现在不好再用了……”
这个回答终于让他语气稍缓:“我只是想知道,你的家人亲朋……都是怎样唤你。”
她低声道:“我很小的时候就没有亲人了。”
杨昭一手按上她的肩:“以后会有的。”
菡玉心头一动,他又问:“那你喜欢亲近的人叫你什么?莲静、菡玉,还是玉儿?你喜欢哪个?”
菡玉低头往后一退:“下官还是习惯杨侍郎称我为‘吉少卿’。”
搭在她肩上的手一紧,扣住了她肩头的衣裳。明明隔着厚重衣物,那与他相碰触的地方却平白要比别处热上许多,炙着衣下的肌肤。
她定住心神,打破沉默:“我找你是想提醒你一下,最近这段时日,出入往来多带些护卫,小心防范。”
杨昭拿开手,语气恢复平素的淡漠:“难道有人想害我吗?是谁?”
菡玉道:“反正……你多加小心就是了。”
“是王准吗?”
她吃了一惊,抬头却看到他脸上带着不屑的笑容。“你已经知道了?”
“我不知道,只不过我上次因为你和他起了冲突,使他对我怀恨在心。”杨昭笑得像是自嘲,“若不是害我的人和你有关、因你而与我生隙,你怎么会来好意提醒我当心呢?我想想自己得罪过的人,和你有关的也就这一个,不是他还能是谁?”
并不是因为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