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更加沉重:“杨昭指鹿为马,找了个使女替他顶罪了。”
这简直比菡玉刺杀安禄山更让李岫震惊:“你说什么?杨昭?!他设计为菡玉脱罪?怎么可能……他、他定是有更险恶的用心图谋!”
韦谔道:“你也觉得他肯定是对菡玉有所图谋对不对?”
李岫想了想:“可是杨昭能图菡玉什么呢?他一无权势二无资财,朝中更是举目无亲。我数次向父亲举荐,他都嫌菡玉位卑言轻,不值得笼络。”
韦谔哭丧着脸:“是啊,菡玉无权无财,杨昭能图他什么?恐怕也只有一张……”
李岫没听清,追问道:“只有一张什么?”
韦谔却不回答了,低头沉默了半晌,突然问:“远山,你常在宫中走动,可知杨昭有无妻室?”
李岫道:“你问这个做什么?”经不住韦谔催促,只得回答:“他都三十多岁了,哪有这个年纪还不娶妻……啊!”他忽然想起一事:“确实没有!前几日新平公主召我去询问修缮公主府之事,似乎是她瞧中了杨昭,有意让陛下做媒赐婚下嫁。那肯定是没有妻室了。”
“三十多岁还不娶妻……”韦谔简直要哭了,“那侍妾呢?他有没有侍妾?好不好女色?”
李岫道:“我跟他并不相熟,哪知他家宅私事。你是京兆府参军,长安户籍全都在你们这里,去查一查不就知道了?不过你为何关心起杨昭的私事来?这与菡玉、安禄山有关吗?”
韦谔全然没在意他后半句话,嘴里自言自语着:“对对对,去查查户籍就知道了。”当真丢下他直奔府衙内户籍存档之处,李岫只得跟上。
官员的户籍找起来并不麻烦,韦谔又催得急,户曹很快找出杨昭的籍册来给他。杨昭果然未曾娶妻,户籍上只登记了一名小妾裴氏,也无子女,奴仆倒是有一大群。
李岫见惯了自己父亲和朝中大员们妻妾成群,看到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