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狎昵结私。”不管二人如何追问菡玉都不肯直说,将他们送出公舍,告辞作别。
韦谔有些不悦:“菡玉怎么如此见外,还有什么神神秘秘地兜着不肯告诉我们,亏得你我大半夜的心急如焚来找他!”
李岫道:“刚才说了相信他,此刻怎又怀疑起来?菡玉这是不想牵连我们。他得罪的人什么秉性?平素最好株连推事,因为一点小事被他连根拔起的朝中要员还少?我有父亲大人在上还好,你呢?不怕因此连累了令尊?”
韦谔没话说了。他的父亲韦见素是吏部侍郎,为人和雅,靠的是中庸之道在朝中立足,哪里惹得起安禄山、杨昭这样有权势得宠信的弄臣。“那……就这样了?”
李岫想了想道:“明日安杨二人告到陛下跟前,必会召鸿胪寺目击者听取证词,你也随他们一同进宫,见机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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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安禄山果然进宫面圣,以杨昭、安庆绪等为证人,指证太常少卿吉菡玉谋刺朝廷命官。
韦谔随鸿胪寺众人一同进入甘露殿时,正看到安禄山跪在御座前,涕泪横流、唱做俱佳地向皇帝哭诉。
“陛下,吉菡玉一定是嫉妒臣受到陛下爱重,昨日诬陷臣谋反被陛下看破,愤恨之余竟想将臣暗杀,实在是凶狠不法!望陛下为臣做主,不然臣往后的日子都过不安生了!刺客身带异香,除吉菡玉外不作第二人想。昨日杨御史恰好在馆中做客,还与刺客交过手,被刺客斩了一剑,可以为臣作证!”
皇帝问杨昭:“杨卿被刺客伤了?要不要紧?”
杨昭拜谢:“多谢陛下关爱,只是一点皮外伤,已经找医署看过了,休养几日便可痊愈。”
皇帝吩咐:“给杨卿看座。”待杨昭坐下才又问:“卿昨日和刺客交手,可能确认刺客确如禄山所料,就是吉菡玉?”
杨昭迟疑了一下:“臣不敢妄言欺瞒陛下。刚与刺客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