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大手笔,我想像我这样的外人是很难办到的。”
李轩在想这两人,还有着什么样的后手呢?如果只是这点手段,那可奈何不得他。
这次他顶多就是被罚俸,然后被上面训斥几句。
“原来如此!”林有贞竟是神色释然的微微颔首:“若照靖安伯你这样的说法,倒也说得过去。看这封书信,也的确是——”
可他正说到这里,在地表之上忽然传出了一阵惊呼声:“走火啦!西经卷房那边烧起来啦。”
“快点,先用浩气压住!!西经卷房怎么突然间这么大的火?”
“没用,有人在里面泼了火油。”
“快去刑部与大理寺叫人,这点人手不够。”
李轩听了之后就不禁剑眉微扬,心想原来是这一手。他就知道这些人果然是有着后招,不会让他这么爽利的脱身。
此时的林有贞,则是面色再沉,眼神又一次冷冽如冰:“西经卷室无端失火,请问靖安伯又准备如何解释?”
“此事本官怎知?”李轩一声失笑:“这总不会是本官所为。”
“那可说不定!”林有贞摇着头:“这西经卷房早不烧,晚不烧。却恰在靖安伯大人闯入我都察院之后走火,这绝非巧合。看来林某还是得请靖安伯去大理寺的牢狱中走一遭!”
而此时在都察院外,罗烟站立在一座三层楼宇的屋檐上,脸色苍白的看着都察院里面燃起的火光。
这一刻,她竟感觉前所未有的无力。
在李轩因她遭遇危难之刻,她却发现自己什么都不能为李轩做。
罗烟随后又低下头,看着手里的几枚金色剑符,眼里面现出苦涩与自嘲之意,
她想夏南烟啊夏南烟,你究竟有什么用?你不愿见到轩郎他与别的女人在一起,可在这个时候,却又要厚着脸皮,向他的几个女人求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