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不见,搔首踟蹰’。我欲与令爱一会,却连续两次被拒之门外,所以日思夜想,搔首踟蹰,奈何奈何?结果就只能出此下策,失礼之处,还请伯父见谅。对了,这个时候,伯父不该在西院修行吗?”
他说到这里的时候,已经一点羞惭之色都没有了。逻辑是只要我自己不觉得尴尬,那么尴尬的就是别人。
江云旗果然无语,心想这家伙不但脸皮够厚,还有那么点文才,能将夜半偷入他家宅院,强闯他女儿闺房这种事,说得这么清新脱俗。
这最后一句,甚至还有反过来怪他多管闲事之意。
可刚才他如再不出手,这小子都快被他闺女给砍了!
说来这小子真是忒没用,明明都已走到门口了,最终却功亏一篑。
与此同时,在小院的主人房内,江含韵则是匆忙将亵衣裹在了身上,然后有些担心的探头往窗外张望。
其实刚才那一刀斩出的时候,她就已经认出外面这个登徒子的身份了。后面一直都在努力的收束劲道,避免伤到李轩。
之后江含韵又生恐自己的父亲没认出人,将李轩一顿暴揍。
不过从外面的情况来看,她最担心的情况没有发生。
此时的江含韵是又觉好笑,又觉好气,还夹含着那么一点感动。而在稍稍思索了片刻之后,她就伸手去拿外衣:“这个家伙,我还是去与他见一面。”
旁边的江母对于今夜之事也是目瞪口呆,可她也很快就反应过来,从衣柜里面拿出一件衣物丢了过去:“把这件也套上,见一见也好,免得那孩子牵肠挂肚的。”
江含韵接在手中后,发现这是一件斗篷。
她看了看旁边的镜子,只见里面的少女眸含春水,面带桃花,竟是千娇百媚,娉婷万种。
江含韵的脸上顿时就浮现起了一抹羞意,很干脆的就把头蓬往头上一罩,然后推门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