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得小心啊歉之,那位司徒总捕不太对劲儿。”彭富来明显是在尝试转移话题。不过他的这句话,还是让两位朋友的面色变得肃穆起来。
“我知道。”李轩眯起了眼:“这位确是来者不善。”
张泰山表示疑惑:“可他哪来的这么大的胆子?竟敢无凭无据的就要将你捕拿?你们诚意伯家可不是随便什么人就可以招惹的。”
“应是受了什么人的指使。”彭富来的目中现着猜度之色:“又或许与江校尉所说的那件发生于江上的大案有关?”
李轩闻言心中微沉,想起诚意伯府历代都担任大晋朝‘操江水师提督’一职,负责荆州至镇江一带水师操练与江防。而李轩原身的父亲,就是现任的操江水师提督。
如果长江江面上真有什么大案发生,那么他们诚意伯府十有九成会被牵扯其中。
他心中既觉不安又感疑惑,却都被李轩强行压下。他知道眼下的当务之急,还是尽快从这里的案件脱身。
就在几人说话的时候,魏诗已经在口供上签字画押。彭富来叹了一声,一副上刑场的表情往司徒忠走了过去。
李轩没有幸灾乐祸的心思,他开始将众人的口供都汇总在了一起,一页页的仔细翻看起来。
“崔家的人不同意开膛。”就在李轩一边翻阅,一边凝思之际,江含韵眉心深锁的带着几个捕快走回来:“揽月楼的管库都是一问三不知,我与小雷雷也没在库房那边找到什么线索,我们得另寻线索。”
李轩一点都不觉意外,他刚才其实看过那库房一眼。位置就在左侧院,那边位置隐蔽,在深夜中被目击的可能性不大,然后揽月楼对库房的管理也很混乱,很多人都有出入的资格。
这种情况下,江含韵即便有三尾灵狐在手,也未必就能够找到有用的线索。
至于博陵崔氏的反应,就更不出李轩的意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