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也是去年刚调防过去的,贺齐只敢对付山越,上任半年多根本没对付过江西大族。那些人好多还曾是前几年诸葛玄的故吏,而李素是诸葛玄侄儿的恩师,在当地号召力一定很强。
如果夏口失守之后,我估计连柴桑都不可守,否则绝对会被李素的大军、以及江西响应李素的世家豪强、外加之前被贺齐压制的山越人,三方响应合击,我柴桑守军只会被淹没在汪洋大海之中。
届时,江夏、豫章、庐陵、鄱阳等地,必然全部沦陷。我军就算按伯符遗言,依托曹操、借曹兵驻扎江北,估计最多也只能守皖口以东的江东之地了。”
皖口就是后世的安徽安庆,安徽这个省名就是从安庆和徽州两个府各取一字来的,可见皖口这地方也是军事要地。汉末的时候,皖口顾名思义就是皖水汇入长江的河口,也是庐江郡郡治皖城的河口。
周瑜之所以如此估计,显然是因为他不敢再妄想拿住柴桑这个鄱阳湖口的四战之地,他怕到时候南边江西鄱阳湖流域的本地人和山越人联合起来见风使舵、跟李素夹击他。
既如此,还不如放弃湖口,同时还意味着彻底放弃湖口以南的赣江流域全境,整个江西都不可能要了。
吕蒙算是个主战派,他听了周瑜说的“夏口不可不守”后,也是愿意坚持下去的。
不过,此刻夏口城内另一个重要的文武官员朱然,却更注意到了周瑜那句“不可久守但得守”后,忍不住提出了一些请教:
“都督,既然明知连柴桑都不可守,在夏口多拖延,不是更加危险么?”
这朱然今年才十六岁,地位官职还是比较低的,按说没资格提问。但他因为是老臣朱治的养子,而朱治在孙策出兵前,被任命为江北庐江郡的镇守者,所以朱治派出朱然来协防夏口的长江北岸部分。
周瑜无奈分析:“我当然知道夏口比柴桑更危险,但坚持十天半个月还是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