货通东海、广陵,可得江淮富庶之地余财,互通有无。
徐都尉,日后你掌兵辽东,也不可只重防备鲜卑、扶余,这海上的商路才是保障辽东百姓足衣足食的关键,也要拜托了!”
徐荣见聊了半天终于有用的到他的地方,连忙起身拱手表态:“为了乡亲百姓,太守但有用荣之处,义不容辞。”
“诶,不必拘束,这不是好好喝酒着呢,随口提起,不说这些了。”糜竺就像那些在酒桌上游刃有余的大老板,很快又岔开话题。
可惜,便在此时,一个糜家的商队管事形貌狼狈地被人引入厅中,跌跌撞撞就要跟糜竺禀告大事。
糜竺摆出一副严肃的嘴脸:“放肆!生意上的事儿什么时候不好禀报,没见我这里有贵客么!”
徐荣和李素连忙谦虚:“诶,无妨无妨,本就闲坐喝酒,府君处理正事要紧。”
糜竺这才作揖抱歉,让管事开口,管事连忙叫屈:“府君!我们为沓氏饥民运粮过冬的船队,被沙门岛海寇管承给劫了!损失了几船粮食,这马上就寒冬腊月了,可不能让沓氏修港筑城的百姓挨饿啊,求府君另想办法,加急筹粮。”
“这……这可如何是好,唉,想做点事情,救助百姓,真难。罢了罢了,还是先多亏点钱,再买几船粮食吧。”糜竺一脸无奈,自怨自艾。
尽管糜竺没有抱怨别人,但徐荣这显然是坐不住的——太守救民的粮食被海贼劫了,你分管军事的都尉能不表示表示?
徐荣连忙单膝跪下拱手:“府君,此事是荣防备不足,荣定然即日整军,剿灭海寇。”
李素在旁边,用第三方的公允语气挤兑:“徐都尉可谙海战?”
徐荣一时语塞:“这……不管如何,荣责无旁贷。”
李素作冷静状劝说:“术业有专攻,徐都尉弓马娴熟,能征善战,我们都是知道的。但海战之事,还是该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