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了,我如今可是封侯了,不庆贺一下么?”
蔡琰眼珠子瞬间睁大,整个人也有劲儿了:“封侯了?跟爹一样的关内侯么?你毕竟是一起写了《殿兴有福论》的,早就该封个关内侯了。”
李素得意一笑,揽着师妹安抚:“既然你都觉得该封关内侯,那实际上当然不止了——不然张举不是白杀了?我可是列侯,都亭侯。”
“都亭侯?不及弱冠就是列侯了?那可真该赋诗一首,以志其盛况。”蔡琰比李素还激动,抓着李素的双臂微微颤抖。
她倒不是贪慕荣华富贵,纯粹是为李素高兴,有一种参与和见证了历史的豪迈感。
蔡琰从软垫上站起身来,左右徘徊,全神贯注思索着词句,但想来想去不得要领,又回到李素身边坐下:
“师兄,都怪我想不出那种潜入敌营游说的盛况,这根班定远不入虎穴,情景定然又不相同吧?你多说说呗,当初夜入乌桓大营,是何等情形,我好为你赋诗一首。”
李素轻描淡写地吹嘘:“那有什么好说的?我当初可是一路潜行,还得避开张举安插在丘力居身边的耳目,所以是杀了丘力居的斥候队、伪装成斥候回营、神不知鬼不觉混到丘力居中军。”
蔡琰从没听过这些细节,不由悠然神往,抓着李素手臂的手心都出汗了:“当时天黑不黑?下没下雪?是不是很不容易?”
李素:“当然不容易了,和雪翻营一夜行,神旗冻定马无声,大致就是那样子了。遥闻胡酋拍案起,方知伪帝已受刑。”
蔡琰:“……”
李素:“怎么了?描述得还不够清楚么?”
蔡琰:“我让你描述,结果你自己就作了!说,是不是这些天早就想好了?生平得意之功,难怪每天念叨,原来早就自己偷偷做好了。”
李素:“我这就是顺口描述当时情景啊,你可以重新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