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胁从的反贼,必当易如反掌!”刘虞长舒了一口气,毫不避讳地表明了自己的嘉许。
“谢使君赏识,若非使君许我告假静心两月,我与蔡公也想不出如此宏论。”李素还是先跟领导商业互吹一句。
刘虞摆摆手,对这些虚的毫不在意:“不用说这些客气的,这书如今有加印广发天下么?”
李素:“已经印了数千卷,甄家的商号还在日夜加印。”
刘虞站起身,摩拳擦掌意淫了一会儿美好前景:“也要加急往右北平和辽西、辽东散播。定能进一步使丘力居动摇——
想想看,之前每一个‘由治入乱’祸害大汉朝的反贼,四百年来就没有一个善终的。光凭这份历史先例,这样解读给丘力居听,说不定都能吓住丘力居三四分吧!”
刘虞说的,还是军事上没有任何优势、粮草钱财方面也没有任何紧迫和利诱,光靠天命忽悠就忽悠出三四成动摇。
如果把军事和绝粮配合着用,九成不是问题啊!
最关键的,刘虞对自己在乌桓人当中的积威声望也是很了解的。
历史上,哪怕没有李素的出现,丘力居最后也投降了刘虞。只不过按照原本的历史,丘力居要跟公孙瓒耗到更加两败俱伤、竭尽余力之后,反复权衡,才决定投靠。
现在有了李素的推手,他都不用跟公孙瓒死磕到两败俱伤,就已经有极大概率动摇了。
刘虞在大堂中反复踱步,心情激荡,把文武财三条战线上的现状都琢磨了一下,终于下达了一个重要的决断:
“伯雅!如今也十一月初了,距离秋收已经过去将近三个月。你之前也说过,未曾熟透的青黄麦,直接上石磨做成碾转,炒熟也最多贮存两个月。算算日子,叛军占领区内的麦子,应该差不多吃光了。
再下去,他们无非三条选择:要么是屠杀百姓,把辖区内百姓的最后一点杂粮